第979章 骷髅人又跑出来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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千机殿。
这座神殿十分的神奇，内衍千重空间，千机殿中存在一颗千机星辰，是整个千重空间的掌控中枢。
鼓灵可以借用千机殿，但作为一个器灵，却无法真正炼化这座千机殿。
这样的好东西，自然是便宜夏拓了。
此刻，夏拓的掌心中，出现了一颗布满光点的星辰，不过婴孩拳头大小，表面坑坑洼洼，乍一看上去就好像一颗普通的矿石一样。
眨眼间，千机星辰在他的掌心中融化，如流水一样消失在了掌心中，同一时间他的精神世界中，元神摊开了手掌，星辰显化出来。
千机星辰出现在元神手中，倒是让夏拓感到一丝惊讶，很多巫器都是炼化到血肉中的，像这种直接出现在精神世界中，除却一些特殊的灵魂巫器外，很是少见。
嗡~
这一刻，环绕在元神身外的气运神花发出了一声嗡鸣，朝着千机星辰飞来，相互触碰着，散发出了亲近。
千机星辰在汲取了一丝气运紫气后，表面星光大盛，点点星光显化出了一枚枚古老的文字，相互排列成了完整的序列文字。
这篇文字，表述了千机殿的来历，是五帝时代帝舜执掌的时候，是神牢中一位担任大司狱的大贤，体味天地变化，采集天外神料打造，后又经过数代大司狱蕴养，方才彻底打造完成。
可以说千机殿就是出于陆吾神牢体系，是陆吾神牢执法体系中的一件很重要的巫宝。
现在，这件宝贝是他夏某人的了。
啰嗦了这么多，重点就是这最后一句，知识点要考。
炼化了千机殿，这些进入千机殿中的各方武者，无论出身何处，血脉如何，都是他困在瓮中的王八蛋。
千机殿内，演化出来的九号神道中，羸盈天翎一路观摩着神道中的壁画，一幅幅壁画中那些恐怖到极致的凶兽，都被一只神异的石鼓给打爆。
神鼓到底是何种存在？
这点他不知晓，唯一可以知道的是，这神鼓必定不凡，能够在神迹中临摹，万古不朽，这样的存在不是他能够想象的。
一路走一路看，不知道走了多远，面前的通道依旧深邃无比。
这必然是来自神明的考验。
对此，羸盈天翎心中确信。
这一刻，他下意识的回头看，发现背后走过的神道，好似梦幻泡影一般破碎，自己的来路消失了。
好不容易感觉走到了尽头，羸盈天翎微微松了口气，当他踏出神道的刹那，发现面前不远处立着一道身影，整对他露出冷笑。
“你来啦。”
夏拓呲牙，看着眼中带着惊愕的羸盈天翎。
啪~
眨眼间，夏拓的手掌盖落，手中衍化着黑白生死气息，可怕的拳势间伴随着威严，盖落在了羸盈天翎的身上。
噗~
眨眼间，羸盈天绝不过初入辟地第三步的境界，直接被打的浑身冒出血花，嘴角狂喷逆血。
他认识夏拓，自从大夏将羸盈绝给镇压后，羸盈氏数次想要复仇，可惜大夏有王者坐镇，他们有些投鼠忌器，但对大夏族庭的侦查却没有放松。
说起来，他还要感谢夏拓，若不是镇压了羸盈绝，族内怎么可能将他推出来，而且得到了祖地加持，晋升到了辟地第三步，还拿到了祖地中珍藏了许久的天命位格。
将羸盈天翎打成重伤，夏拓冷着脸，抓着其直接离开了千机殿，朝着琉璃炼狱而去。
羸盈天翎看到自己突然从神道中离开，出现在了一片荒凉的世界内，眨眼间又进入了一片漫天火海中。
在火狱中，他看到了自己的族兄羸盈绝。
不过此刻的羸盈绝已经没了古氏族嫡传的样子，浑身焦黑，火焰锁链洞穿身体，锁住了神魂，天火域中不断有火灵幻化出来，撞进肉体，灼烧着元神。
这是哪里！
一时间，羸盈天翎脸上浮现出了惶恐神色。
来到琉璃神狱内，夏拓将手中的羸盈天翎，直接扔到了火焰炼狱台上，四周火焰中分出了一道道锁链，将其锁在半空中。
“你不能杀我，我是羸盈氏族子，是……”
感觉自己的血肉和元神被禁锢，还有无穷无尽的灼热刺痛传递出来，羸盈天翎惊恐大喊着。
夏拓看得出来，相比于其他辟地境强者，羸盈天翎有些水，能够晋升到辟地境第三步，靠的是族内的底蕴，心境不足。
沉吟了一下，夏拓开口问道：“你手中的天命石蛋哪里来的。”
挣扎中的羸盈天翎真情一怔，看向了夏拓，咬牙道：“什么石蛋，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。
我是羸盈氏族子，你敢抓我，不怕得罪我古氏族联盟吗。”
呲啦~
对于嘴硬份子，夏拓招了招手，顿时火域中飞出了一头火焰金乌，金乌啼鸣，张嘴间吐出了一轮火焰太阳，朝着羸盈天翎撞去。
轰！
火焰耀眼夺目，直接化为了烘炉将羸盈天翎给笼罩住。
“啊~~”
“我说我说。”
两个呼吸后，浑身焦黑的羸盈天翎七窍冒着黑烟，张嘴的时候烟流汩汩。
“咳咳，我说我说。”
琉璃炼狱中的神焰作用于元神，这种痛楚躲不过避不开，夏拓有陆吾牢牌在手，可以简单的御使一下这里的神焰。
“天命是族中交到我手中的。”羸盈天翎看向夏拓的眼中有些恐惧，他心境不圆满，并不代表他傻。
他明明是来寻找神国遗迹的，却在这里遇到了大夏族主，这其中的隐秘，他不敢去想了。
“天命是怎么落到你族手中的。”随之夏拓有开口问道，他心中对此有所猜测，但此刻却也想要迫切的印证一下。
“不知道。”羸盈天翎摇头，看到夏拓的神色变化，忙的说道：“我真的不知道，早在很早之前这颗玄冥天命就在我族中族地中了。
一直以来这颗天命都沉寂无声，族老说这是真正的天地真灵遗留下来的。
倘若我族中可以将天命唤醒，那么荒土将为我族独尊。
不久之前，一直沉寂的天命突然动了。”
闻声，夏拓沉吟道：“多久前？”
“大概一年多前。”
随之，夏拓精神意念冲出，在羸盈天翎身上扫过，很快找到了天命石蛋。
吼~
伴随着一声咆哮，石蛋中泛起了一抹湛蓝色的水光，潋滟中一头龙龟咆哮，声音如雷。
就这样，羸盈天翎眼睁睁的看着族中的天命，飞落到了夏拓的手中，夏拓仔细打量着这颗石蛋，表面风化粗糙，湛蓝色的水波涟漪不断泛起。
水蓝色的波纹中，龙龟神俊无比，踏于巨浪间，神威如狱。
说起来自从天命人出现后，他得到这些颗先天真灵石蛋，大都是普通的天地真灵，只有一颗当年得至九灵伯部的九尾天狐，品阶最高。
眼前这颗玄冥石蛋的品质，不弱于九尾天狐。
天地真灵之间也是有阶位区分的，‘天地真灵’严格来说，可以看成一个种族的名称，就和‘人族’一样。
凡是拥有先天位格的生灵，无论是山怪草木精华，都可以称之为天地真灵，而山怪草木精华可以说是最低等级的天地真灵。
通过羸盈天翎的话，可以知道这颗石蛋出现在羸盈氏已经很久远了，也就是说早在很早之前，天命人就已经开始布局。
而这个局或许并不是一成不变的，时代发展，往前推千年，谁能知道边荒会有大夏出现？
大夏在边荒异军崛起，不过千年的时间，就已经成就侯部之尊，族力更胜一些老牌，发展了几万年的强大侯部。
话虽是这么说，但对手是天命人，夏拓觉得天命人将大夏算计进去的几率更大。
天命人是干什么的，是从延康以来，代代轮回誓要复活天地真灵的，对于气运的感知绝对超乎常人。
或许他推断不出来边荒会出现大夏，会出现他夏拓，但绝对能够推演出来边荒地域气运将发生变化。
“羸盈氏传承了这么多年，难道不清楚这是何物？”
夏拓将手中的石蛋，朝着羸盈天翎面前晃了晃。
天命人转世了这么多年，一代接着一代，死而复生，若说普通的荒土族民不知道，这还说得过去，但古氏族若是也不知道，这可就很扯淡了。
天命人给石蛋，这会有好事？
“知道，天命，是天地真灵遗留下来的。”
羸盈天翎老老实实的开口，道：“传闻若是可以唤醒天命，就可以继承天命，成为和天地真灵一样的存在。”
羸盈天翎这么说，夏拓就明白了，若是能成为天地真灵一样存在，哪怕只有亿万分之一的机会，也足以让人忍不住去尝试。
好一个天命人。
毕竟就算是有人明白唤醒了天地真灵，以天地真灵的位格来说，威凌万族，唤醒者最后的可能会被吞噬，但成为和天地真灵一样存在的诱惑力，足以让人疯狂。
这是阳谋。
挥手间，夏拓将羸盈天翎打入了火狱之中，他的身影重新回到了千机殿中，这一次他的目标是一个身穿青色龙皮的中年。
这个人很有意思，不是正统的人族，而是人龙族，而且实力很强劲达到了辟地境第四步。
对此，夏拓没有像对付羸盈天翎一样对付他，而是直接将其扔进了琉璃火域中，琉璃火域内只要不是开天境强者，就算是外界盛传的准王，也要在这里承受神焰之刑。
龙傲雒看着自己被无形的神链洞穿，全身血肉元神被禁锢，眼中也不免闪过了一抹惧意。
昂
下一刻，伴随着一声龙吟，青光大盛，一颗环绕着青色龙影的石蛋，从龙傲雒的体内飞了出来。
“出来吧，让我看看是谁在操纵这一切。”
看到旁边悬浮着的羸盈天翎，龙傲雒大喊，道：“没想到万里迢迢前来边荒，竟然入了彀中，阁下难道不出来一见。“
“这颗青龙天命的来历？”
夏拓没有露面，人龙族和他并没有什么仇怨，这人也不是必杀之人，眼下他不露面，将来或许还有些商量的余地。
停留了数息，夏拓并没有得到回应，这人龙族的强者，可不是羸盈氏的银枪蜡像头，眉宇间有着坚毅，是心志坚强之辈，靠着刑罚并不能让其屈服。
此人不开口，夏拓也没有过多的待着，而是再次回到了千机殿中，将古氏族一道的几个家伙，统统送进了琉璃火狱内。
这一次，自然是分开羁押的。
古氏族出身的家伙，果不其然都是一些中看不中用之辈，风雨氏的神俊传人，被火焰之刃剁了一根手指头，麻溜的什么都交代了。
其余的如批普阳氏、灵岩氏、高辛氏等人，有一个算一个，都将事情的前后期因交代了一遍。
可惜结果和先前羸盈天翎交代的差不多，天命石蛋在了他们各自的族中已经很久远了，这一次感应到了天命的波动，加之边荒恰好出现了神国遗迹，所以大家才来碰碰运气。
神牢内荒凉之地，夏拓面前悬浮着十几颗石蛋，这些石蛋每一颗中所孕育的天地真灵都很强大，都差不多是九尾天狐、玄冥同一个层次的。
比如赤鸾、毕方、肥遗、夫诸等，比之先前他得到的钦原、虎蛟强的不是一星半点。
显然，天命人也是看人下菜碟，边荒放出去的天命石蛋，大都是普通的先天真灵，而古氏族给的都是高阶的天地真灵。
眼下他需要弄清楚的是，为何这些天命石蛋都汇聚到他的手中，难不成天命人觉得自己有能力将这些蛋给孵化出来？
天命石蛋想要破茧，需要人族气运蕴养，大夏就算是气运恢弘，能让一颗天地真灵蕴养出来就不错了，这么多石蛋，怕是要将大夏给吸干。
“小友，有什么困难，老夫可以为你解惑。”
一时间，夏拓突然发现四周青雾弥漫，翻滚间好似形成了一片雾霭时间，雾霭深处，有咔咔的声音响动起来。
不好！
瞬息间，他神色大惊，将面前的天命石蛋收了起来。
然而还是有些晚了，面前雾气翻滚间，白骨架子已经来到了近前。
还是那副老样子。
右手将脑袋托在胸前，脑袋泛着灵光，天灵处琼浆玉液汇聚，三寸小人盘坐于九品青莲上。
“小友咱们有见面了，果然有缘啊。”
白胖小子笑眯眯的盯着夏拓说道：“这么漫长的岁月以来，少有和老夫相见两次的人，这才多长时间，小友咱们又见面了，你说这不是有缘是什么。”
夏拓谨慎的看着白骨小人，没有冒然开口，天知道这家伙怎么跑出来了。
“小友，你刚刚拿的是天命种吧，没想到小友还真是大气魄，敢收集这玩意，老夫这么久了头一次见到如此有魄力之人，咱们可真是相见恨晚。”
“前辈安好。”
迟疑了一下，夏拓开口。
“小友咱们这么有缘，老朽能问你个问题吗？”
闻声，夏拓神情一怔，忙的说道：“前辈，你刚刚说的是天命种吧，想来前辈见多识广，一定知道很多相关的事情，恳请前辈解惑。”
这一刻，他突然想起来，这家伙的问题有些恐怖，万不能让其开口。
这座神殿十分的神奇，内衍千重空间，千机殿中存在一颗千机星辰，是整个千重空间的掌控中枢。
鼓灵可以借用千机殿，但作为一个器灵，却无法真正炼化这座千机殿。
这样的好东西，自然是便宜夏拓了。
此刻，夏拓的掌心中，出现了一颗布满光点的星辰，不过婴孩拳头大小，表面坑坑洼洼，乍一看上去就好像一颗普通的矿石一样。
眨眼间，千机星辰在他的掌心中融化，如流水一样消失在了掌心中，同一时间他的精神世界中，元神摊开了手掌，星辰显化出来。
千机星辰出现在元神手中，倒是让夏拓感到一丝惊讶，很多巫器都是炼化到血肉中的，像这种直接出现在精神世界中，除却一些特殊的灵魂巫器外，很是少见。
嗡~
这一刻，环绕在元神身外的气运神花发出了一声嗡鸣，朝着千机星辰飞来，相互触碰着，散发出了亲近。
千机星辰在汲取了一丝气运紫气后，表面星光大盛，点点星光显化出了一枚枚古老的文字，相互排列成了完整的序列文字。
这篇文字，表述了千机殿的来历，是五帝时代帝舜执掌的时候，是神牢中一位担任大司狱的大贤，体味天地变化，采集天外神料打造，后又经过数代大司狱蕴养，方才彻底打造完成。
可以说千机殿就是出于陆吾神牢体系，是陆吾神牢执法体系中的一件很重要的巫宝。
现在，这件宝贝是他夏某人的了。
啰嗦了这么多，重点就是这最后一句，知识点要考。
炼化了千机殿，这些进入千机殿中的各方武者，无论出身何处，血脉如何，都是他困在瓮中的王八蛋。
千机殿内，演化出来的九号神道中，羸盈天翎一路观摩着神道中的壁画，一幅幅壁画中那些恐怖到极致的凶兽，都被一只神异的石鼓给打爆。
神鼓到底是何种存在？
这点他不知晓，唯一可以知道的是，这神鼓必定不凡，能够在神迹中临摹，万古不朽，这样的存在不是他能够想象的。
一路走一路看，不知道走了多远，面前的通道依旧深邃无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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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此，羸盈天翎心中确信。
这一刻，他下意识的回头看，发现背后走过的神道，好似梦幻泡影一般破碎，自己的来路消失了。
好不容易感觉走到了尽头，羸盈天翎微微松了口气，当他踏出神道的刹那，发现面前不远处立着一道身影，整对他露出冷笑。
“你来啦。”
夏拓呲牙，看着眼中带着惊愕的羸盈天翎。
啪~
眨眼间，夏拓的手掌盖落，手中衍化着黑白生死气息，可怕的拳势间伴随着威严，盖落在了羸盈天翎的身上。
噗~
眨眼间，羸盈天绝不过初入辟地第三步的境界，直接被打的浑身冒出血花，嘴角狂喷逆血。
他认识夏拓，自从大夏将羸盈绝给镇压后，羸盈氏数次想要复仇，可惜大夏有王者坐镇，他们有些投鼠忌器，但对大夏族庭的侦查却没有放松。
说起来，他还要感谢夏拓，若不是镇压了羸盈绝，族内怎么可能将他推出来，而且得到了祖地加持，晋升到了辟地第三步，还拿到了祖地中珍藏了许久的天命位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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羸盈天翎看到自己突然从神道中离开，出现在了一片荒凉的世界内，眨眼间又进入了一片漫天火海中。
在火狱中，他看到了自己的族兄羸盈绝。
不过此刻的羸盈绝已经没了古氏族嫡传的样子，浑身焦黑，火焰锁链洞穿身体，锁住了神魂，天火域中不断有火灵幻化出来，撞进肉体，灼烧着元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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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拓看得出来，相比于其他辟地境强者，羸盈天翎有些水，能够晋升到辟地境第三步，靠的是族内的底蕴，心境不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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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是羸盈氏族子，你敢抓我，不怕得罪我古氏族联盟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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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~~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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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个呼吸后，浑身焦黑的羸盈天翎七窍冒着黑烟，张嘴的时候烟流汩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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琉璃炼狱中的神焰作用于元神，这种痛楚躲不过避不开，夏拓有陆吾牢牌在手，可以简单的御使一下这里的神焰。
“天命是族中交到我手中的。”羸盈天翎看向夏拓的眼中有些恐惧，他心境不圆满，并不代表他傻。
他明明是来寻找神国遗迹的，却在这里遇到了大夏族主，这其中的隐秘，他不敢去想了。
“天命是怎么落到你族手中的。”随之夏拓有开口问道，他心中对此有所猜测，但此刻却也想要迫切的印证一下。
“不知道。”羸盈天翎摇头，看到夏拓的神色变化，忙的说道：“我真的不知道，早在很早之前这颗玄冥天命就在我族中族地中了。
一直以来这颗天命都沉寂无声，族老说这是真正的天地真灵遗留下来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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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久之前，一直沉寂的天命突然动了。”
闻声，夏拓沉吟道：“多久前？”
“大概一年多前。”
随之，夏拓精神意念冲出，在羸盈天翎身上扫过，很快找到了天命石蛋。
吼~
伴随着一声咆哮，石蛋中泛起了一抹湛蓝色的水光，潋滟中一头龙龟咆哮，声音如雷。
就这样，羸盈天翎眼睁睁的看着族中的天命，飞落到了夏拓的手中，夏拓仔细打量着这颗石蛋，表面风化粗糙，湛蓝色的水波涟漪不断泛起。
水蓝色的波纹中，龙龟神俊无比，踏于巨浪间，神威如狱。
说起来自从天命人出现后，他得到这些颗先天真灵石蛋，大都是普通的天地真灵，只有一颗当年得至九灵伯部的九尾天狐，品阶最高。
眼前这颗玄冥石蛋的品质，不弱于九尾天狐。
天地真灵之间也是有阶位区分的，‘天地真灵’严格来说，可以看成一个种族的名称，就和‘人族’一样。
凡是拥有先天位格的生灵，无论是山怪草木精华，都可以称之为天地真灵，而山怪草木精华可以说是最低等级的天地真灵。
通过羸盈天翎的话，可以知道这颗石蛋出现在羸盈氏已经很久远了，也就是说早在很早之前，天命人就已经开始布局。
而这个局或许并不是一成不变的，时代发展，往前推千年，谁能知道边荒会有大夏出现？
大夏在边荒异军崛起，不过千年的时间，就已经成就侯部之尊，族力更胜一些老牌，发展了几万年的强大侯部。
话虽是这么说，但对手是天命人，夏拓觉得天命人将大夏算计进去的几率更大。
天命人是干什么的，是从延康以来，代代轮回誓要复活天地真灵的，对于气运的感知绝对超乎常人。
或许他推断不出来边荒会出现大夏，会出现他夏拓，但绝对能够推演出来边荒地域气运将发生变化。
“羸盈氏传承了这么多年，难道不清楚这是何物？”
夏拓将手中的石蛋，朝着羸盈天翎面前晃了晃。
天命人转世了这么多年，一代接着一代，死而复生，若说普通的荒土族民不知道，这还说得过去，但古氏族若是也不知道，这可就很扯淡了。
天命人给石蛋，这会有好事？
“知道，天命，是天地真灵遗留下来的。”
羸盈天翎老老实实的开口，道：“传闻若是可以唤醒天命，就可以继承天命，成为和天地真灵一样的存在。”
羸盈天翎这么说，夏拓就明白了，若是能成为天地真灵一样存在，哪怕只有亿万分之一的机会，也足以让人忍不住去尝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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毕竟就算是有人明白唤醒了天地真灵，以天地真灵的位格来说，威凌万族，唤醒者最后的可能会被吞噬，但成为和天地真灵一样存在的诱惑力，足以让人疯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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挥手间，夏拓将羸盈天翎打入了火狱之中，他的身影重新回到了千机殿中，这一次他的目标是一个身穿青色龙皮的中年。
这个人很有意思，不是正统的人族，而是人龙族，而且实力很强劲达到了辟地境第四步。
对此，夏拓没有像对付羸盈天翎一样对付他，而是直接将其扔进了琉璃火域中，琉璃火域内只要不是开天境强者，就算是外界盛传的准王，也要在这里承受神焰之刑。
龙傲雒看着自己被无形的神链洞穿，全身血肉元神被禁锢，眼中也不免闪过了一抹惧意。
昂
下一刻，伴随着一声龙吟，青光大盛，一颗环绕着青色龙影的石蛋，从龙傲雒的体内飞了出来。
“出来吧，让我看看是谁在操纵这一切。”
看到旁边悬浮着的羸盈天翎，龙傲雒大喊，道：“没想到万里迢迢前来边荒，竟然入了彀中，阁下难道不出来一见。“
“这颗青龙天命的来历？”
夏拓没有露面，人龙族和他并没有什么仇怨，这人也不是必杀之人，眼下他不露面，将来或许还有些商量的余地。
停留了数息，夏拓并没有得到回应，这人龙族的强者，可不是羸盈氏的银枪蜡像头，眉宇间有着坚毅，是心志坚强之辈，靠着刑罚并不能让其屈服。
此人不开口，夏拓也没有过多的待着，而是再次回到了千机殿中，将古氏族一道的几个家伙，统统送进了琉璃火狱内。
这一次，自然是分开羁押的。
古氏族出身的家伙，果不其然都是一些中看不中用之辈，风雨氏的神俊传人，被火焰之刃剁了一根手指头，麻溜的什么都交代了。
其余的如批普阳氏、灵岩氏、高辛氏等人，有一个算一个，都将事情的前后期因交代了一遍。
可惜结果和先前羸盈天翎交代的差不多，天命石蛋在了他们各自的族中已经很久远了，这一次感应到了天命的波动，加之边荒恰好出现了神国遗迹，所以大家才来碰碰运气。
神牢内荒凉之地，夏拓面前悬浮着十几颗石蛋，这些石蛋每一颗中所孕育的天地真灵都很强大，都差不多是九尾天狐、玄冥同一个层次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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显然，天命人也是看人下菜碟，边荒放出去的天命石蛋，大都是普通的先天真灵，而古氏族给的都是高阶的天地真灵。
眼下他需要弄清楚的是，为何这些天命石蛋都汇聚到他的手中，难不成天命人觉得自己有能力将这些蛋给孵化出来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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瞬息间，他神色大惊，将面前的天命石蛋收了起来。
然而还是有些晚了，面前雾气翻滚间，白骨架子已经来到了近前。
还是那副老样子。
右手将脑袋托在胸前，脑袋泛着灵光，天灵处琼浆玉液汇聚，三寸小人盘坐于九品青莲上。
“小友咱们有见面了，果然有缘啊。”
白胖小子笑眯眯的盯着夏拓说道：“这么漫长的岁月以来，少有和老夫相见两次的人，这才多长时间，小友咱们又见面了，你说这不是有缘是什么。”
夏拓谨慎的看着白骨小人，没有冒然开口，天知道这家伙怎么跑出来了。
“小友，你刚刚拿的是天命种吧，没想到小友还真是大气魄，敢收集这玩意，老夫这么久了头一次见到如此有魄力之人，咱们可真是相见恨晚。”
“前辈安好。”
迟疑了一下，夏拓开口。
“小友咱们这么有缘，老朽能问你个问题吗？”
闻声，夏拓神情一怔，忙的说道：“前辈，你刚刚说的是天命种吧，想来前辈见多识广，一定知道很多相关的事情，恳请前辈解惑。”
这一刻，他突然想起来，这家伙的问题有些恐怖，万不能让其开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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